“我们家里,每个人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一家子除了灰姑娘,没个正常人,老爷子整天在社区四处闲逛并把陌生人带回家来,老爸带着一只神奇的乌鸦终日躲在地下室研究炸药梦想成为诺贝尔第二,老妈子误收了一台打字机从此伴着一只乖乖猫开始写作生涯一写就是8年,姐姐成天跳芭蕾姐夫则用一台很奇怪的乐器伴奏,俄国佬芭蕾舞老师每天晚饭时间准时来蹭饭还把客人摔个四仰八叉,还收留了个喜欢制作怪物面具的家伙藏在地下室动不动冒出来吓吓人。
一窝怪人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享受其中的快乐。这当然都是老爷子的功劳,老爷子凭着他强大的亲和力和彪悍的人生观影响着周围的人。老爷子说,放下吧,那不是你想要的,到我家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于是美国梦慕然惊醒,原来的追求不过是海市蜃楼,真正的幸福就在身边。
最感人的一幕发生在法庭,那个世上最可爱的法官老头,一脸坏笑地看着庭下的芸芸众生各自表演,然后说,这个要罚一百块钱。老爷子一家没那么多钱,于是挤满了法庭的邻居们纷纷慷慨解囊,连法官老头也从口袋里掏了个硬币出来。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心情不好的时候,有谁比弗兰克·卡普拉还能抚慰人心?
俯拾皆是的小幽默绝对可以缓解失落,克拉克·盖博、詹姆斯·斯图尔特、克劳馥·考尔白的风姿冠绝一时,最关键的是,导演反复告诉你,好人也常常是个倒霉蛋。
《浮生若梦》里,与人为善的范德一家被房地产老板强令搬迁(不过他们做钉子户不用以死相迫或者自制炮楼,只需继续在家里跳芭蕾、画油画就行了);《生活多美好》里廉租公寓老板乔治·贝利因资金问题面临破产和牢狱之灾;《史密斯先生到华盛顿》里,新晋的州议员天真耿直,被老奸巨猾的政客们栽赃,非但议案不能通过,议员位置也将不保。
相比这些悲惨故事,你那点小情绪算什么呢?往往电影看到这里,心里已有了一层安慰。更何况,卡普拉又说了,噩运难免,由它去吧,若触底必反弹。
他的主人公总在霉到极点时迎来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要么天使突然下凡,要么恶人良心发现,要么扑面而来一段跨越阶层的纯真恋情。所有问题顺利解决,朋友和敌人坐在一张餐桌上共同举杯。这种近乎天真的浪漫主义告诉你,坚持做个好人,好人自有天助。
“我脑子似乎混沌了,我似乎听到有电话正在想;我似乎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那声音告诉我,如果不快点吻她,就没机会了。”
“之前两个人就是因为不知道去哪儿而不断地走路,”(突然转折)“你真的好美,有时候你的美丽让我不知所措。”
一个进家门,两家人(两组人物)就这样联系起来了。
神经病家族人中的正常者,总是偏离正常却又不算太远,正常者的相亲,要控制全部的非正常家人,和《毒药老妇》有相通之处,格兰特的演技确实好于詹米。
“只要她一进房间我就双脚发软
评价一部非这个时代的电影不能拿现在的观念去评判。艺术与社会环境密不可分,1938年二战前夕,这部电影让我想到了阳光灿烂下的理想社会主义肥皂泡。
这是一部佳作,剧作相当的棒,每一个包袱,每一句台词,都很下功夫,电影层次性很强,整体感觉很轻快,看着很舒服,第二遍看这部电影还非常爱看。经典好莱坞时期的电影大概都很诙谐,这种诙谐充满了智慧与幽默。比如说围绕女主角背后的字条这几场戏,到高级饭店里,从引起众人反映,到发现柯比夫妇,隐藏尴尬,尖叫,柯比夫妇发现。这么一个烂俗情节,被导演和编剧运用的就很机巧。都再期待与反期待,情理与意料之间,抓住了观众的心理。再比如同一道具的反复出现,这种构成母题的元素对电影是很好的法宝,那个每次都因为鞭炮声震落的牌子,每一次的出现起到的作用都不一样,巧妙。还有在俄罗斯说珂比胃溃疡这场戏中,他的重复,笑点制造的一点都不努,整体下来,整部作品就很轻快。
早期电影的发展脉搏一直是在和戏剧分家的过程。整部电影充满着剧场性的东西,这种东西不能全盘否定
“浮生若梦”You Can't Take It with You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dingshenggs.cn/products/307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