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经》里,有这样一个故事:巴比伦的人们为了能够步入天堂,在王的带领下准备建造一座通天之塔,这就是传说中的巴别塔。然而塔并没有建成,上帝无法容忍人类用如此方式追求天堂,于是变乱了人的语言。没有了相同的语言,就没有了沟通的基础,巴别塔的建造自然划上了句点。
《圣经》用这个故事来解释语言的产生,但故事的隐喻远不止于此,后世的画家和作家普遍将焦点放在了“塔”上面。“塔”是人成为神的途径,它高高耸立,上凌云霄。爬上塔顶,那里有人们希望的一切,有人们的野心,也会有人们的理想。可是人是不能成为神的,爬上塔顶的巴比伦王,未及将他手中最后一块砖瓦放下,上帝的惩罚业已降临。
因为主题曲《Amazing grace》的缘故,总是会不自意将白色巨塔和巴别塔联系在一起。或许,两者本身就有许多共同之处。塔,从地上生长,它的目标在天上。可是塔往往太高,高处不胜寒,高处会有恐高症,所以塔罗牌中的“塔”是一张象征毁灭的牌。
白色巨塔,象征着未完成的癌症研究中心大楼,也象征着财前的野心和理想。野心和理想,都是推动人们前进的事物
《白色巨塔》加了一段財前五郎參觀華沙猶太人集中營的細節。非常關鍵地交織財前五郎踏上生命最高點時,同時亦是影響自己一生訴訟的起點。那些在二戰死去的人本來離他很遠,可是財前那天和他們一樣,站在死難者曾經到過的分岔路軌上:無工作能力、老病之人,直接送往毒氣室,其餘姑且生存,做勞動工作(但不是真的生產甚麼)。這是生死鐵軌,看似命運把人分為兩類。但原來是幻覺。站遠一點看?誰才是幸運呢?原來這個世界一邊叫不幸,另一邊也叫不幸;原來看似憐憫的眼光,根本就是憐憫的墳墓。
没有反派,但仍以悲剧结尾。最大的反派是疾病。
试想如果财前没有得癌症,那就是赔钱道歉了事,这并不是个很大的官司,即使做不成院长也还会是教授,即使做不成教授也还会是一个好的外科大夫,最终悲剧的色彩就淡了许多。我们永远无法打败的反派,是时间,是疾病,是厄运。
这是一部制作精良的日剧,久闻其名,一直没有时间来刷,近日不顺,赋闲在家,才有时间全部看完,对于健康的意义,也有了更深的体会。
教材或者宣传工具,总把世界描绘得通情达理,公平正义,事实上的世界,自有其运行法则,衡量标准
本文只写两个主角的人物分析,其他角色和剧情以后再另写一篇。我还没有看过原著,因此观点统统基于电视剧。
一,里见修二:有神性没人性
神是什么样的?就是里见修二这种样子,理想坚定、仁慈快乐,干净清澈。人是什么样的?是财前五郎这样,野心勃勃、仰望高塔、表面坚决,内心煎熬。
财前和里见分别展示了神性的两方面,财前想审判,里见想救赎。想审判人类的必然要承受愧疚和煎熬,想救赎的理应背负沉重的十字架——可是在里见身上,却没有十字架。这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里见活得太轻松了,这不科学
奇异恩典,何等甘甜;我罪已得赦免。前我失丧,今被寻回,瞎眼得以看见。
制作人端得是独具慧眼,竟然选这首《Amazing Grace》作为片尾曲与映衬高潮的背景乐。当这曲子第一次在片尾响起的时候还能感到些许的违和感,但随着剧情的层层推进,便愈发感到把它用在这里实在妙不可言。搜索一下汉译歌词,亦是颇有启发之处。是的,《白色巨塔》的确是一个关于犯罪与赦免,丧失与寻回的故事。
整个主线是由两个医生书写的,主外的财前与主内的里见。同为各自领域里的希望之星,在医术上两人可谓是已臻化境,但是,他们各自对医生使命的理解,以及由此而选择的道路,决定了两人不同的命运。财前坚持医术至上,并且要不断争取更大的权力,更多的资源来让自己的医术获得更多发挥的机会;而里见则坚持患者至上,医生应当竭尽所能,想尽一切办法救治眼前的患者,永不放弃。
要对这两种立场作出客观的评价是极为困难的。因为两者都是为了更好地救治患者,只不过前者是想以最高的效率救助最多的患者,而后者只是想极尽所能救治眼前一个个活生生的患者。对这两种不同的想法
白色巨塔:匠心!,史诗般!触动最深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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